【悼念張國榮】《這麼遠,那麼近》的獨白,由布魯塞爾坐火車去阿姆斯特丹

又到了4月1日,不知不覺已是第20個年頭。

相信對於所有「哥迷」來說,Leslie張國榮從來都沒有離開過。遙遠的天堂,卻是近得在心內也能感受得到。「哥哥」地位,誰能代替?

第一首認識張國榮的歌,是源自《同步過冬》的專輯,裡面除了有同名的群星合唱,還有他的獨唱《夢到內河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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悼念張國榮

小時候聽,當然不明白歌詞意思,甚至連歌名也不明所以,但還是將歌詞背了起來,直到現在偶爾仍會瑯瑯上口。

翌年,某日在家樓下的唱片鋪,看到張國榮與黃耀明最新推出的唱片海報,被張貼在門外的當眼位置,兩副清秀的臉孔重疊起來,印象特別深刻。

悼念張國榮

可惜當時還不懂得他們的魅力,每天路經都直行直過,後來聽過《這麼遠,那麼近》很喜歡,想買這張唱片時發覺已升價十倍。

收錄於《Crossover》專輯裡的這首歌,明哥主唱配以Leslie的獨白,那種你一言,我一語的感覺,很有味道。

歌曲以Leslie性感聲線的獨白開始:「離開書店嘅時候,我留低咗把遮,希望拎咗佢返屋企嗰個係你啦...」

悼念張國榮

這個你,由始至終,都未曾和主角見過面。

但這個陌生遙遠的你,原來喜歡著差不多的歌,曾經在話筒裡錯摸過,偶爾看過同一片落霞...是近得猶如在你的身邊,可惜始終不曾遇見,就如此一次次地擦身而過。

其實愛情和友情,都需要某些緣分才能衍生,人和人之間的緣分,就是有著這份神奇的魔力,永遠都是那麼的意想不到。

「緣分」這東西實在有趣,無法捕捉卻會在意想不到的地方出現。

悼念張國榮

「我由布魯塞爾坐火車去阿姆斯特丹,望住喺窗外面飛過幾十個小鎮,幾千里土地,幾千萬個人,我懷疑我哋人生裡面,唯一可以相遇嘅機會,已經錯過咗。」

這些年來,聽過不下百多次,還因為很喜歡這首歌,後來到荷蘭獨遊期間,特地坐了一趟由阿姆斯特丹到布魯塞爾的火車之旅

在那段約三個多小時的火車旅程,沿途反覆聽著《這麼遠,那麼近》。說不定車卡眼前的某位火車乘客,將來又會在某個地方,彼此再次相遇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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悼念張國榮

世界上是否真的存在著,一個跟你擦身而過無數次,彼此卻不自知,然後在茫茫人海裡,這個擦身而過的過路人,一次又一次的消失得無影無蹤。這個他/她,也許跟你喜歡到同一間餐廳、喜歡同一位歌手的某首歌、喜歡同一位作者的某篇文章,不過彼此卻從來不曾發覺對方的存在。這份迷思,每次聽這首歌都會出現。

兩個互不相識的人,心靈上卻仿如感應到對方的存在般,頗有《你的名字》的感覺。歌詞裡張國榮獨白裡的「我有無見過你呀」,猶如呼應著《你的名字》片尾,男女主角在樓梯相逢時的開場白:「請問,我是否在哪裡見過你?」

悼念張國榮

雖然歌曲裡面的張國榮,「懷疑我哋人生裡面,唯一可以相遇嘅機會,已經錯過咗」,而歌詞亦沒有流露半點「主角將會遇見」的鋪陳,不過命運和緣分,總是無法猜透的東西。

「世間所有的相遇,都是久別重逢。」《一代宗師》裡面這句經典台詞,是筆者聽過《這麼遠,那麼近》時,間中會想起的一句對白。除了「久別重逢」之外,世間所有的相遇,其實也是否蘊含著某種意義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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